我的菜园散文

时间:2025-03-06 03:38:05 作者:叫我小o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叫我小o”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我的菜园散文,这次小编在这里给大家整理后的我的菜园散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我的菜园散文

我的菜园散文1200字

在我家的后院,有一分左右的空地。自新楼盖好之后,我特意抽出一天时间掘土平整,把砖头瓦砾清除干净。在种菜之前,先施肥。农家肥、复合肥满园撒了一遍。春暖花开之时,种上几种普通,补偿家用。

黄岗镇夜市也是繁华一景,虽是夜市,每天下午3点左右,小贩已陆续到来。刚修的府前街路面开阔,两边新建的楼房款式各异,新颖别致。楼下门面房经营着繁多生意,路两边小贩摆摊设点,叫卖着各种蔬菜和水果,其中不乏小吃之类。因正处春种蔬菜的时节,菜农也把自养的菜苗拿来叫卖。我特意到夜市上逛一逛,看一看,顺便买点蔬菜,也买一些菜苗,种在自家的菜园里。刚到府前街没多远就看见路南有一位菜农一遍卖菜,一边叫卖菜苗。不大的框子里放着七八种菜苗,有茄子、、梅豆、黄瓜、辣椒等各种菜苗,小小的菜苗有的刚长出,非常娇嫩,显得很柔弱。有的耷拉着脑袋,叶片下垂,迫切需要雨水的'滋养。我选了茄子、番茄、梅豆和辣椒,一样要了十棵左右。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车前的框子里,就像抱着刚出生的娃娃,慢慢的骑车前行。这时傍晚已过,太阳已落山,蔚蓝的天空也暗了下来。路上行人逐渐稀少,车辆也减少了鸣笛声。

回到家,我就赶忙找来铁锹和小铲,分畦种在了后院。听老年人说,新苗浇不过三,刚种的菜苗需要浇灌,这样新苗才旺。找来一个水桶,把分畦种好的菜苗逐个浇灌。刚栽好的菜苗叶子有一些卷曲,相比之下,眉豆、茄子苗相对强壮些,番茄、黄瓜、辣椒苗就显得柔弱了,每个都耷拉着脑袋,弓着腰。菜苗栽好后已近天黑,太阳已落山,蔚蓝高空白云飘走,稀疏的星星闪闪发光。

第二天早起,我到菜园看一看,只见每个菜苗叶子开始伸展开来,柔弱的番茄、黄瓜和辣椒也昂起了头。到了傍晚每个浇灌了一遍。第三天傍晚继续浇灌。一个星期之后,菜苗就大变样了,卷曲的叶片已不见,每个菜苗尖开始慢慢吐露嫩芽,看着十分。

除了这些菜苗之外,还有一半的空地,我就买来甜瓜、丝瓜、南瓜、韭菜种子,也分行种在了菜园里。

黄岗镇每月初六、初十、二十、三十逢会,会上更是繁华,几条街道,路两旁都摆满了生意,琳琅满目,眼花缭乱。在北街,有小贩用三轮拉了一些葡萄苗,叶子黄绿,由于种在营养钵里,比较旺盛,我买了十棵,草莓苗也买了一些,也分种在菜园里。这样,我的菜园已经种类繁多了。

不到一个月,我的菜园子已是绿色盈盈。隔三差五我都给它松松土、浇浇水、除除草。在我的呵护下,每个菜苗都旺盛的生长着。眉豆已经开始绕着绳子生长;番茄枝条外伸,开始发叉,叶子嫩绿;辣椒长出两三蓬,像小松树一样;茄子叶子开始变肥加大,长高;韭菜也已一簇一簇的长出来;葡萄已开始结果,一串一串煞是可爱;南瓜也开始吐丝上挂。所有菜苗都十分旺盛,叶子娇嫩欲滴。看着他们不断长大,我的乐开了花。

到了,我的菜园已经是满园绿色。用铁丝、绳子搭好的架子上已经爬满了眉豆、丝瓜、南瓜。大自然还真是神奇,眉豆不吐丝,它就绕着绳子往上爬;丝瓜、南瓜刚吐出的丝就像蚕丝,很柔软,可是一但缠绕着绳子上就变的比较强硬,就像长在绳子上一样;韭菜就更神奇了,第一茬之后,多浇一些水,第二天就发出嫩嫩的黄芽;番茄、茄子已开始结果。每天放学后,不由自主的到菜园里看一看,看看丝瓜、眉豆、南瓜今天又爬高了多少,茄子、番茄果实增大了多少。葡萄也慢慢长大了,像绿珍珠,煞是有趣。看着他们茁壮的生长着,心里甭提多美了。

菜园是我的,我的绿色希望。现在提倡绿色食品,多吃蔬菜和水果,这样对身体有好处。到采摘第一批蔬菜的时候,肯定是别有一番情趣,享用着自家种的美味佳肴,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愿能和所有的一块分享,我美丽的菜园。

篇2:游我的菜园散文

游我的菜园散文

难得有几天不下雨,菜园里的土终于快干了。瓜果纷纷亮相,枝头摇曳着它们的喜悦。

黄瓜用小刺刺抚摸黄花,小黄花儿终于忍不住又痒又疼,摆摆手,不跟小刺刺玩了。

西红柿,一簇簇的淡黄色小花,毛茸茸的,她们要吸收日月精华,然后才能结出青涩的果子。是不是我唠叨她长得太慢,不停的捣鼓声让她羞红了脸?哎!多好看,红晕挂在脸颊这才是美人面,我夸她了,她的脸更红了。

茄子,低垂着他的小喇叭,就是那厌烦吹号的小男孩,连举号的意愿都没有。小蚂蚁,小蜜蜂连忙来劝慰,挠着他的痒痒让他笑,轻轻敲打着他的小号,让他倾听号声的美妙。茄子花好倔强哦!还是低着头,直到拉长他紫亮的身子,还是黑着脸,不理会蚂蚁、蜜蜂。

不领蚂蚁蜜蜂情的还有辣椒姑娘,人家一样低眉着她的纯净的白花,顺眼着她的翠玉的绿果。自我欣赏也好,她甜着她的日子,她辣着她的岁月。

丝瓜,伸展他的拳脚,在我的园子里横行,还好,没有霸道。他也有细腻的时候,看那细丝般的触须,柔美地婀娜着,找到了落脚的地儿,他一圈圈缠绕着,这时,倒像妩媚的女子,缠绵着她的`爱人。也许,丝瓜本身就是完美的阴阳结合体。不猜了吧,可以想象,月光下,丝瓜花噙着晶莹的露珠,丝瓜藤攀缘着枝枝杈杈,一样散发着阳刚和柔美。

园子里的植物太多了,我,目不暇接。让我大饱眼福的还有,植物惹来的客人。

蝴蝶翩舞着,不知它们总是练着这几个舞姿单调否?反正,我的眼睛随着她们的翅膀昏花了。

还是鸽子悠闲,人家闲庭信步,不飞了,改散步了。这里顺嘴有虫儿吃,再不济还有种子打打牙祭。这样的散步,虽少了份浪漫但实惠多多,我想这两鸽子一定还是孩子,还不知道恋爱呢!不然,我看了半天,只见他俩咬嘴巴逗趣,却不见他俩亲昵。唉!小毛孩打闹,没情调。

没情调的还有这位,也在旁观的白头翁,它一定是爷爷!瞧他蹲在菜园边的枇杷树枝上,一会儿摇几下头,一会儿摇几下头,不知它反对什么还是遗憾什么,我也只能凭空猜测,想和它打打哑谜也不行,它看也不看我。更是没情趣,无聊!

还是近的、远的,那些我看不见身影的鸟儿好,它们把欢唱的调调修饰得很是悠扬,静静聆听,还有空灵的感觉呢!

太阳热烘烘的,脖子里的汗像小虫子在爬,但我的双腿双脚仍旧是冷冰冰的,风好像锥子一样往关节里钻,不知晒多久会暖和。我,也许劳动一下会健康起来的。

草,最不讲究,不管什么土地、什么气候,它照样蓬蓬勃勃、生机盎然。可我再有心,也只允许它在边边角角生长了,这儿,毕竟是我的菜园。草,还是要拔掉一些的。但我明白,没几天草又会探头探脑笑话我了。笑就笑吧!好在我也是“草儿”哦!它们生命力如此顽强对我倒有更多的安慰。它们不停探访,我也有事可干,身体说不定会越来越好,我还期盼老当益壮呢!

每天,看看我的菜园,看看草、看看花、看看果、看看虫、看看蜂儿、看看蝶儿、看看飞鸟、看看天空。云、太阳、雨、风,尽情品如此感知。时间就在我的眉眼边刻录着记号,嘿嘿——原来时间还是用的原始计数法。

篇3:回忆我的菜园散文

回忆我的菜园散文

我的菜园,起初仅名义上是我的。

刚参加工作时是在一所偏僻农村小学,学校的一角有一个花园,所谓的花园,里面已经基本没有花了,长满了荒草,四周的黄杨生长得倒很旺盛,如果没有这黄杨围着,也就不存在什么花园了。学校里也一直没有资金改造这个花园。当时我在学校里住着,学校的老教师们就建议我在这个花园里种菜,这样花园里就不会长荒草,又可以吃上新鲜的蔬菜,一举两得。起初我并没有答应,因为我对种菜没有经验,连什么时候该种在什么菜都不懂,可是几位老教师硬是说,不用你问了,你只要愿意,这个菜园就是你的了,等着吃菜就行了,栽种、管理都不用你问。在几位老教师的'劝说下,我怎么好辜负她们的心意,勉强着答应了。于是几位老教师从家里带来了工具、肥料除草、施肥、翻地,又从家里带来菜种菜秧,撒种栽菜。这些老教师真不简单,教书育人是高手,种菜更是行家,一分地的菜园,四五畦菜,有模有样。撒上了白菜,点上了豆角,栽上了辣椒、茄子、西红柿。从此,我就拥有了一片菜园。

虽然起初种菜时没有付出多少劳动,可是看到菜园里的青菜一畦畦菜清新可爱,生机无限。心里却乐滋滋的。一种爱慕之情油然而生,于是渐渐关心起这片菜园来。时常放学后,师生离开了校园,一片寂静之时,我和妻子就会到这片菜园,浇水,拔草,搭架,打杈。有老教师的精心指导,加上我和妻子的细心侍弄,满园的菜长势喜人,令人欣慰。目睹这些生命成长的历程,我常常想,任何生命的成长过程都离不开别人的帮助,我和我的学生也一样。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瓜豆角挂满架,辣椒茄子坠满枝,西红柿火红若灯,小青菜碧绿如毡。真是满园溢彩满园丰。种的菜我们一家怎么也吃不完,让老教师们带,他们自家地里都有又都不愿意带,我只有让他们在学校里帮着吃,只要有老师加班回家时间一晚,或者阴雨天不方便回家,我就招呼他们到我家里吃饭,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他们还挺乐意,菜园里的菜就能派上用场,我到村里的商店买点荤菜配上,麻将豆角、凉拌黄瓜、西红柿炒鸡蛋、青椒肉丝、茄子烩鸡……几碟小菜,还有两瓶孬酒,那时都是喝蚌埠特曲,5块5一瓶,后来喝9元一瓶的明光酒 ,大家坐在一起,除了喝酒、吃饭以外更多的是聊天,谈政治、谈工作、谈历史、谈种地、谈家长里短,海阔天空,无所不聊。有时晚上吃完饭以后聊到深夜他们才回家。这些老教师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成了我的忘年交。

没想到这菜园还成了我和老教师们交流的纽带。此后多年这片菜园都是我和妻子打理,地越养越肥,菜种越有经验,花样越来越多,一年四季都有。工作之余,伺弄着园里的青菜,看到满园茂盛的青菜,就像看到班级里孩子快乐成长一样,无比欣慰惬意。我和那些老同事们所谓的酒事也因为菜园而一直保持着。直到,因为工作调动,我不得不与我的菜园作别,与我的老同事作别。至今只再也没有机会种过菜,再也没有那样快乐的时光。

篇4:冬日菜园散文

冬日菜园散文

如果说春末夏初的菜园是活蹦乱跳,生机勃勃,开心玩闹的小孩子,冬日的菜园则是安静美好的老人,白雪是他的眉须,他是鹤发童颜的老者。

麻雀、喜鹊、白鸽是菜园上空的常客,菜园是我的菜园,同时也是它们的。落雪不落雪的日子里,都是我们大家最美好最安宁的日子。鸟儿们在高空里自由的飞,麻雀娇小伶俐,喜鹊花翅翩跹,鸽子灰一片白一片的成群成队。家养的鸽子和野生的麻雀、喜鹊一起在天空的大广场上翱翔。它们用美妙歌声和曼妙身影演绎着对田园美好生活的迷恋。这一切是来它们心底的,是纯真得不掺杂质的。那一阵阵轻快的'翻飞,那一声声清脆的鸟鸣,成为小园上空最美好的歌舞。之于它们的聪慧灵动,我的歌则显得晦涩许多。我有太多的生活羁绊,今个儿盼玉米涨价,明个儿盼孩子考个好分,后个儿会为不知何时爬上额头的皱纹叨咕许久。而后才是推开房门:两山排闼送雪来。而每一次的心情舒畅都是一次情感的梳理,每一次快乐的欢笑都是在向头顶飞过的鸟儿学习;也有时向纯净的白雪,哑默的大地,肃立无言的矮墙,篱笆,直立的水泥板学习,也有时向那些休养生息的树儿们学习。

一切皆为吾师,向一切事物学习。都有可圈可点的品格,都有纯良向善的心境,冬日的菜园虽死寂一片,可死寂也有死寂的美。冬日虽然寒冷,美是冻不住的!

仿佛不是夏秋日菜园里万物在冬日的凋敝,那些在风中摇动的方瓜蔓,虽干干黄黄的脱净了水分,成了死掉的生命,可这死掉的生命却依然会舞蹈,在寒风中,舞动得那么随意从容。那洒脱的劲儿,又有谁人模仿得来?方瓜早被我送给邻居馇粥吃掉了,而那死掉的蔓儿依然唱着属于它们的生命恋歌。它们是真的死掉了吗?篱笆上的豆角蔓也是,爬在最高枝的豆角,我够不下来,依然在冬日里挂着。它们都走过夏日葱茏的生命,当繁华逝去,我竟读不出一点黯然。它们是永远的存活,永远的无悲无喜,无论生命以哪种形式存在着,它们都能安然坦然自然;没有黯然。它们的心灵永远都是愉悦的,无杂质的。外界的诱惑阻遏不了它们的心,任何生活的羁绊也绊不住它们生命快活的脚步。一副永远的从从容容,坦坦荡荡,无惊无喜。

穿梭于冬日的菜园,在一场又一场白雪里,清洗自己日渐蒙尘的心。穿得厚厚的我,有时张开双臂,有时肃立默想,与每一片飞过眼前的雪花倾心交谈着,它们言语轻灵如同它们的身躯,它们身躯洁白如同它们的心,它们的心洁净得不怕人间任何脏兮兮!

天地有大美,大美在乡下。

远山幽蓝里泛着白斑,像一只大熊,在冬日里静静安睡,甜甜美美。小村上空的杨树,剑样枝条直指苍穹,似探索宇宙的奥秘。而奥秘的答案就在它们树身上闪着的“眼睛”的深邃里。家家房子上睡着雪,房子是穿着雪绒衣的房子,是爱美的房子,炊烟是房子吐出的悠闲烟圈,和我一样,它们自己也定喜欢看着炊烟在小村弥漫,神思飘渺间欣赏一种难得的闲。

篇5:城市菜园散文

城市菜园散文

母亲说,种了一辈子的地,若有一日能丢了种地的饭碗,那就烧高香了。呵,这是还母亲给准了,几年后,母亲的埋怨被退耕还林政策一下就给实现了。老家里坡度高的按照统一要求植树种草了,坡度地的也废弃了,全家人迁到城里,居住在温室一般的城市里,连栽株花的地块都没有了。突然让母亲闲下来,又闷得慌不算,还不是手脚哪疼,就是哪里发麻。于是,母亲便又唠叨干点农活的话,身体锻炼了,零花钱与自家吃的也有了。种地又成了母亲的一大梦想。

苍天保佑,几年后,母亲有了自种的一小块地。我结婚时,家人给我在城郊买了两孔窑洞,院前院后各有一块空地。窑洞背靠没有开发,背靠的空余地相对大一些,两孔窑洞背后延伸的土地随便圈起来,就是一块“自留地”了。围墙圈好后,因窑洞在最边上,有一条边腿,院子相比同排其他人家的两孔窑洞的院子来说要大的多,母亲挑着担子挑回生土围成一个平台,然后用石块和砖头绕土台子边缘垒了简陋的矮墙,又一块地就算有模有样了。前前后后忙了好一阵子,自制了两块菜园,院内一块,窑背靠一块。一块种西红柿、辣椒、豆角、茄子、黄瓜,一块地种玉米、南瓜、白菜芹菜油菜。

起初,我极力反对母亲把好端端的一个院子割成几块,种着多种菜,母亲执意要种,称院里种点菜感受感受乡下受过的苦,还能吃点新鲜蔬菜,节省点钱,顺便教孩子学不少庄稼知识,我再没有反对。母亲一年四季除过忙着给我看孩子以外,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两块加起来不足一分地上了。从积累肥料、熟翻土地,到耕种、把苗、养护,再到收割,母亲总是乐呵呵地忙着。孩子累手时,她趁孩子午睡与早晨睡懒觉的空闲时间,一头扎在菜园里忙个不停。看着母亲忙且幸福的样子,我也加入了母亲的种菜生活。在母亲的耐心指导下,我学会了不少种地“招数”,有时骄傲地给同事说自己种菜的经验与快乐,不少同事讥笑,随着我给他们讲起一件件种菜趣事,日子长了,不少同事慢慢地羡慕了,成了我骄傲的一点小资本。

老天关照,加之母亲的不辞努力,春夏秋三季的蔬菜长势年年喜人,自摘的蔬菜一家人一天三顿饭绰绰有余。大夏天,不少菜吃都吃不完,母亲整理好几袋子,需要感谢的亲戚和邻里邻居家一袋子,不需要感谢的,也送几袋子,彼此关系日渐好了,几年下来,母亲的人缘赢得了众人的爱戴,我的孩子不管走到哪家院子里,不论遇见周边哪个邻居,他们都热情地跑过来逗一阵子,亲吻一下。每次看到儿子被人亲热与爱戴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感恩母亲的菜园,感恩母亲。有时,啃着新鲜的`黄瓜和西红柿,高兴地说:“多亏妈的这块地了,吃着自己种的无公害的蔬菜,心安理得。”母亲自豪地说:“荒山野岭长的树都结几棵野果子了,何况一块经人精心呵护的土地,不长喜人的东西才怪了!”

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这是多么崇高,多么悠闲,多自得。现在的城市人,被了高楼大厦掩埋的严严实实,似乎透不过气来。年轻人跑农家乐吃农家饭,带着孩子到田园里给孩子开第二课堂,报名参加采摘活动等等成为一种时尚,成为体验农人生活的好途径。一些老人在蒸笼一般的城市里用独特的一种方式寻找着自己过一把农人生活的快乐瘾。窗台上、阳台里、小区的拐角里、楼顶,小盆盆,小竹篓里,纸箱中种几棵豆角、西红柿、辣椒之类的,有的人竟然在花盆里栽种一棵辣椒,或者单株黄瓜单株茄子。有一次,与朋友吃农家乐,他在酒桌上讲了一个很现实,但又不得不笑的事。他说一个小学生经常问他的爷爷在花盆里种的是什么,他的爷爷给他说是豆角,他便记住了。有一天,他的父亲带他去农家乐体验农人生活,他看到一大片吊瓜,惊讶地告诉他的父亲说农民伯伯的技术就是高,豆角长得比我爷爷种豆角的花盆都粗,搞得他的父亲哭笑不得。我听了,我也哭笑不得。

母亲已六十挂零了,白发簇簇,除眼睛不好使外,腿脚方便,常常以种菜为乐,她的两块菜园比不上某人的世外桃源,可她整天乐呵呵地看管着那两块菜地,脸上挂满的是灿烂的笑容,似乎皱纹都跑掉了。

篇6:菜园杂记散文

菜园杂记散文

园,“用篱笆环围以种植蔬菜、花木的地方。”我们家的两块菜园――房后一块,屋边一块,都是用篱笆环护着的,是名副其实的“园”。

之所以要环以篱笆,是为了防备鸡鸭猪牛等家禽。它们有时偷嘴,跑到菜地乱吃一通。

两个园子虽然都种菜,却也略有不同。屋后的菜园通常种些白菜、萝卜、豇豆之类――这些菜蔬当然是居常摆上餐桌的,但未必每餐都要尝到,所以种得稍远一点。那么,屋边这园子种的就是每餐必食的家常小菜了,蒜苗呀,茄子呀,辣椒呀等等。一年四季,两个菜园总不得闲。春天长着菠菜、菠萝菜、白菜;夏季是丝瓜、四季豆、辣椒;秋天是南瓜、白菜;冬天还有包包菜、葱子,等等。这样过了是那样,赶趟儿似的没个停歇。尤其是春夏,雨水足,阳光好,各种各样的蔬菜比赛一般抢着长,挨挨挤挤,满满堂堂,园子里一片勃勃生机。

今年夏天我回老家住一段时间。这时节园子里正热闹。每日数次从菜园边路过,总要有意无意慢下脚步看上几眼。园中的菜长得那样好,心里当然喜悦。白天忙碌,晚上却闲着无事,而窗外夜色中,草丛里唧唧哝哝的鸣虫又总在撩人思绪,不得安宁。遂铺开纸笔,杂记种种。渐渐以为这是一种乐趣,所以,在很多个夜晚,鸡狗们都安眠了,我还在伏案执笔,写些菜园里的事。

一、苗圃

屋边的杨树上还没冒出花苞,母亲就走进菜园,开始料理苗圃,准备育苗了。

在母亲看来,育苗――让种子在土里发芽并生出秧苗,就跟女人生养孩子一样,是不可粗心的,须好生侍候。她先在园里选地。地不大,就是簸箕那么大一片,但必得是土质肥、色泽好、水分足的熟土。“母壮儿强。好土才能生出好苗。”母亲这样说。

地选好了,将其中的瓦砾、树枝、草茎等一应杂质都清除,把泥土打得碎碎的,都成细沫了,再和上干粪,――拌匀。苗圃――秧苗的“产床”就算准备好了。

过不几天,节令到了,母亲提着装了各色种子的小布袋到园里播种。那么小的一片地,这时又分为若干小块,这边种南瓜籽,那边是丝瓜,左面是辣椒,右面种向日葵……母亲蹲在地边,把各式各样细小的种粒均匀地撒在苗床上,再施肥,再盖泥土。动作小心仔细,专注入神,仿佛是自家的女儿头一回生养孩子,她心里有些担心,却是无言,只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

种子都下了地,再挑些稠的稀粪来,饱饱地灌上――这一则是施肥,二则是滋润泥土。最后盖上地膜,到这里,所有的工序都已做完。

余下一段日子,就静静等着土地生育了。

过几天,某一日早上起来一看,地里就突然冒出大片的绿来。满地密密的秧苗,矮矮的个头,小小的叶,而茎却是壮硕的,仿佛刚生下来的娃娃,胳膊和腿都短短的,却又肥肥胖胖,细皮嫩肉,油光水滑,惹得我们心里发痒,忍不住拿手去摸。要不是母亲呵斥,我们甚至要悄悄将它偷到别一个地方去私下养育……

不过,这是十年前的事了。母亲去世已经十年了。

二、豇豆

有阳光雨露的滋润,秧苗在风里飞快地长着,好像只是眨了几个眼的功夫,都大了。

最先大起来的当然是叶片。叶子那样饱满而滑润,让人想起女孩子悄然鼓胀起来的胸;温润而缠绵的叶脉,让人想到她们温情的肌肤;而那些躲在叶子后面尚未打开的花骨朵,正是她们含羞的小嘴――她们是成熟的女子,她们要呼唤些什么,我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一个早晨,母亲和妹妹来到菜园,开始移植秧苗。移植秧苗,跟女孩子的“出嫁”类似。这种事,每年都是由母亲和妹妹她们去做的`。

被移栽出去的秧苗,就像离了娘家的女子,没了拘束,各展姿态。且说豇豆、丝瓜和南瓜,都是些很妖魅的女子了,她们心中早有了无数念头,见了竹木搭成的架子,就在风中把身子探来探去,迫不及待伸出藤蔓。她们的藤蔓如手,细细密密,不动声色,一丝一丝地用她们的柔情缠绕了一个什么,缠住了,就决不松手。很有心计和手段,像现在那些傍大款的女子,相距十万八千里,也一揪一个准。

豇豆的样子很好看。长长的腰身,很苗条。风一吹,在叶子间摆来荡去,腰肢灵活,也是很有风韵的样子。

三、茄子

园子里的菜都是种来吃的,就说些吃的事。

茄子可以生吃。虽然有点微辣,味道还是不错。下午放学回家的孩子,两碗稀饭喝进去,还觉得肚子有些空,就去屋边菜地里转上一圈,出来时手里抓着两个嫩茄子,一边走一边嚼。我小时候也是这样。

茄子肉呈絮状,吃在嘴里有些沙的感觉。但是它的表皮黑紫,紫得泛着亮光,看起来逗人爱。小时候,我们给村里一个同伴取了“茄子”的浑名,因为他的脸是黑里透着光的。

地里的茄子多得吃不完的时候,我们就摘回来破开,在锅里烫熟,拿到太阳里暴晒,晒干后装好。到了冬天,外面一地白雪,屋里烧起旺盛的火来,用干茄子炖猪蹄和猪骨头,吃来感觉真是好得不能说。

茄子大多是长圆形,刚长起来是端直的,长着长着就弯曲起来。看它们像弯弯的牛角垂挂在植株上,就感到它们顽皮得可爱。

茄子的植株不高,开紫色的小花。

四、辣椒

辣椒的品种很多,我们只是种过三四样。都很辣,所以不能生吃。听说外省人有生吃辣椒的,我没有见过。我估计,他们吃的不是我们这几种,太辣了,恐怕难以直接入口。

小时候,母亲常常刚从地里回来就到灶屋忙着做饭,炒菜时才记起没有辣椒,我飞跑着去地里摘一大把。母亲将它们洗净,切成丝状,下锅,“刷”的一阵暴炒出来,鲜得不能说。

刚出来的青辣椒味道还平,慢慢就辣了。有一种辣椒个头较小,小指头那样大,却十分辣。小说上把敢于说话、个性特别的女子比作“小辣椒”倒也贴切。还有一种朝天椒,也是辣劲十足,样子就有些倔强,都昂头对着天空,吃到嘴里,辣得人透不过气。

秋天,辣椒树的叶子还是青青的,辣椒就一个一个先红了。我们受了母亲的指示,提着撮箕去地里摘,回来在院坝里晒。晒干,拈一个在耳边摇,里面的辣米子沙沙直响了,这时就可以收回去装进口袋贮存起来。也有用麻线把它们一个一个串起来挂在房梁上的。红红的辣椒吊在房梁上,这在艺术家的眼里是很好的风景,他们拍照,画画,写诗,称赞我们的劳动是怎样的美好。而在我们,没有那么多念头,不过图个方便罢了。

辣椒再辣,也有蛀虫敢在里面生长,所以也要隔些日子拿出来晒一晒。当然,挂在房梁上的就不必了,它们一直通着风嘛。

辣椒的植株也不高,跟茄子差不多,二尺上下。开细碎的小白花。这花让人有洁净的感觉。

五、野菜

有一种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东西,叫茴香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药书上说的那种。把它的种子随便撒在什么地方,它就随便生长。它不择地势。一般来说,上一年长过茴香子的地方,第二年又会长出一些来。

叶子是那种一丝一丝的,分出很多叉,像文竹。它的气味有一种刺鼻的香。五月收完小麦后,磨出麦面来了,我们就去地里摘一把回来,切碎,调进面粉里,用清油(就是菜油)炕薄饼吃,那是美味。

跟茴香子一样好吃的,还有野葱。不过它不在菜园里种着,而在野外生长,山坡和平地上都有。到了春夏,我们在田坝里放牛、割草,常常要在田边地角去找,有了就扯些回来。用它炒菜,吃起来很香。

椿树芽――椿树,别的地方有叫香椿的,我们这里叫椿杨树,它的嫩芽也是很好的野菜。春天,菜园里还空旷着,菜还没长起来,椿树率先著芽。椿芽炒咸菜,或者拌一些豆丝或别的什么炒来下饭,滋味都很不错。那应该算是春日里最先尝到的绿色食品了。从书上看到,有些地方的人把它叫作臭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

苕叶,就是红薯的叶子,也是好吃的。我们通常用米粉蒸着吃,米粉里调好油盐等佐料,再跟苕叶拌好,就可以下锅了。可以单独蒸,也可以闷饭时放在饭锅里顺带蒸好。味道很新鲜。

夏天吃马齿苋。沙地里最多,轻轻一带就起来了,好采。回来用热水燎熟,冷却后用佐料凉拌,是佐餐的美味。

最难吃的是黄荆树的叶子。黄荆树是生在山野中的落叶灌木,叶子上有长柄,叶片掌状分裂。叶子尚嫩时采回来,用开水烫一下,然后用米粉蒸熟,其味苦涩。不过,在饥荒年代还是可以吃的。我吃过,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天旱,地里没收成,山上的野菜也采光了,我们只得去抢荆树叶――村里人都去摘,动作慢了就没有了,所以是“抢”。

篇7:菜园随笔散文

菜园随笔散文

每天早上,对面楼里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都会在她的菜园里忙上一阵。菜园两边是两排冬青,园中的几块菜畦有横有竖,最长的不过五六米,短的只有两三长。畦宽不过一米。女人提来一桶桶水浇进畦里,十几个来来回回让人看不出已是五十多岁的年纪。浇过水左手提一塑料小桶,右手不时在桶里抓起一把肥料弯腰撒进菜畦。三月的天乍暖还寒,畦里的韭菜和菠菜却已有半筷高了,绿油油的长势喜人。忙过一阵,女人坐在畦头呆上一会,拔一拔新冒头的野草,一边同站在园子外的邻居拉着家常。

这是一副农家小院的情景,殊不知女人的菜园是在自家楼前的一片花圃里。花圃里原来种满月季花,月季花的花期从五月直到十月,那红的黄的大朵月季花俏丽枝头争奇斗艳,这株谢了那株又开,且不说它的香气,单那美丽的花朵足以让我在清晨或黄昏坐在阳台上,随它们在微风中摇摆起舞时心神摇荡,生出要做一次偷花贼的心思,采几朵插入自家花瓶独赏。生性胆小,这坏心思未能得逞。在花园开辟菜园的不止女人一个,最初只是有人偷偷拔掉花圃中的月季,悄悄种上一两畦菜,慢慢的不断有人加入进来。月季不断被拔除,花圃里出现了大大小小的菜畦。物业的人也曾找到他们规劝,并在花圃里重新栽上一些矮棵树苗。不久树苗没了,菜却冒了头。楼里居民多是拆迁户,物业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由他们去做。对门的老夫妻在花圃里也有几畦自己的菜,去年夏天的一个早上,在厨房忙碌的我听到对门的大妈来敲门,手里拿着几个刚摘下来的辣椒和一大把韭菜。我刚搬来不久又喜欢安静,平时见到邻居只简单打个招呼。见老人来送菜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高兴,热情招呼老人进屋说话。老人健谈,她的一席话让我对楼里住户把小区花圃变成菜园多了份理解。

我居住的小区原本是一个村庄,村里一百多户人家多以种地为生,年轻人在周边的工厂打工。政府征地建政府办公大楼,村庄土地被征用。村庄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气势恢宏的政府大楼。村民被安排住进政府大楼旁边的居民小区。农民和城里人一样住进高楼。原来耕种的土地没有了,有泥土的地方便是楼前花圃。我是农家孩子深知土地对于年纪大些的农民来说何等重要与眷恋。父亲说过农民哪能不种地?人总要吃粮食啊。因母亲是知青,我们姐妹几个的`农村户口随母亲转为城市户口。虽然依然住在村里却不在分给我们土地。父亲曾要母亲只给两个女儿转城市户口,留下两个依旧保留农村户口那样可多分些土地。母亲不同意她希望女儿们能做城里人。父亲一锹一镐的在村外开垦出十亩地,那份辛苦可想而知。村民们不能像父亲那样找到荒地开垦,楼前的花圃便成了他们的菜园。种几畦菜每天在那里忙上一阵,在畦头坐一坐与土地的亲密接触让他们觉得踏实。

小时候家里院子的三分之一做了菜园,父亲用高粱秸秆扎起一道篱笆把园子围住,防止鸡呀,狗呀的进去搞破坏。春天园子里种的韭菜菠菜和水萝卜,第一茬韭菜味道最浓最为鲜美,烹上几个鸡蛋放进韭菜和馅做成馅饼那味道香的想忘都忘不了。等不得水萝卜在长的大一些,偷偷拔出一个,拧掉顶上的樱子咬上一口甜脆中微微有点辣。然后把萝卜坑抚平,所幸从未被父母发现自己馋嘴偷吃萝卜。夏天园里的青菜多起来,黄瓜,西红柿,豆角,辣椒十几畦满满的一园。在西红柿的顶部微微泛红,每天便要在园子里巡视几遍,看看有没有隐蔽在叶子下面已红透的西红柿。常常等不得熟透便摘下来吃。想早些吃到西红柿还有个好办法,把微微变红的西红柿摘下来放到箱子里闷起来两天就能红透,要比让它自己成熟快的多。吃起来味道也不差。母亲做饭时,到园里摘几样青菜,炒豆角,蒸茄子,凉拌黄瓜既新鲜又丰富。那时村里还没有安装自来水,只在村子南北两头建了两个水塔,吃水浇园要到水塔取水。帮父母浇园的事自然落到排行老大的我头上,从家里到水塔有一里的路,推一辆独轮车放上六只水桶,一桶桶接满水提到车上让十几岁的我来说十分吃力。水太重独轮车推起来左右晃动桶里的水由于车的倾斜撒出一些。我的脚步踉跄几次差点翻车。水浇进畦里流不远便渗下去,这样一畦菜就要七八桶水来浇。来回推水很是辛苦,十几畦菜要多少桶才能浇完啊?想到一个办法,原来只在菜畦的一头把水一桶桶浇下去,现在在菜畦的两头分别浇上两桶水,从中间再浇上两桶水,看似菜畦的水满了,一畦能省出两桶水,十几畦可以少推几次水。这投机取巧的事很快暴露,菜畦干的快父母自然知道我少浇了水却也不责备。只说一句累了歇会不急啊,父亲推起独轮车去推水浇园。父亲就是这样从不过多责备我们,只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如何做事。不只是推水浇园,在以后做任何事都不在投机取巧。水塔边有一条水沟,常有一群鸭子在里面嬉戏,一次推水经过竟然捡到一枚鸭蛋让我高兴不已兴冲冲拿回家,在以后每次经过都沿水沟看一遍,却未再拾得一枚鸭蛋。自己的贪心让我想起守株待兔的故事。

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住在老家守着那座老院子,任由我们姐妹几个如何央求都不肯来城里和我们同住。她说城里车太多无法走路,吃根葱还要到超市去买麻烦又不划算。在每年三月间母亲找来泡沫箱,旧脸盆装满土在里面撒上种子育苗。隔几天淋上些水,每天查看土的湿度。到了四月下旬,幼苗长到五六片叶子,母亲便把菜苗一棵棵移到园子里。快七十岁的人身体又不好,做这些事累的她要在床上躺几天。六月间,黄瓜豆角爬满架,西红柿已红透。母亲摘下一蓝菜送给邻居,时常打电话要我回去拿些园里的菜,她说自己种的菜没农药吃着放心,还可以给我省些买菜钱。几个女儿里我与母亲住的最近却也相隔几十里。下班后我做公交车去母亲那里,母亲骑她的三轮车早早等在车站,见到我递过来两个袋子,一个袋子里装满各样青菜,一个袋子里是她做的饭菜,常是烙饼黄米饭红烧肉和咸鸭蛋。母亲说我工作辛苦不用去她那里,让我拿上东西坐车返回。叮嘱我晚上到家拌上几根黄瓜就可以吃饭了。母亲的心啊!永远在孩子身上。想早日回到母亲身边,陪她在园子里种菜,在篱笆旁种上月季花,黄昏时在院中放一小桌,摘几样青菜做几道母亲爱吃的菜,与母亲边吃边聊听她的絮叨,回忆那些老时光,看月季在微风中摇曳,那时光真好。

篇8: 菜园小记散文

菜园小记散文

办公室后面是个小园子。

说园子,其实并没有园子的风光。在我们的想象里中,园子应该穿着篱笆风衣,或者围着花墙的裙子吧,以便让园子外面的人瞧见园内花满蹊苗满圃的盎然生机。可是这个园子被四面的高墙包着,知道的是个园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位的什么禁地呢。

园子,我可以一览无余,他是我窗口唯一的风景。每次视觉疲劳或是精神倦怠了,我总会踅到窗前,故作深沉的观望。

园子里的一切我已经可以一字不落的背诵出来。一块块被切割齐整的菜地像一个个段落按部就班的排列着,虽然单调,却显得秩序井然;不知是果树营养不良,还是藤萝营养过剩,那些缠绕在园子果树上的叶蔓凌乱得像修改符号教人纠结不已;而园子随处可见的'碎砖石像散落的标点符号,似是而非的横亘在菜蔬与果树间,像是对不善使用者的恶意报复。

园子的主人很现实,她总没有伺候花花草草的情趣。即使有了养花种草的念头,她也很难忍受花草被封锁的清冷与寂寞。真的爱她,就要给她自由,若没有自由给她,爱就只能是束缚与摧残。

园子虽然是主人的一块自留地,但所有权是别人的。使用别人的土地,自会考虑到别人的要求,又怎敢只想着遂自己的愿呢。既然如此,想得再多也是空想,何如给自己一点实惠呢!

先前我也有这样一个园子,同事给了些花草先安置着,后来妻觉得没啥用处,改了菜园;再后来因为居住面积小,又见缝插针建了间厨房,余下凡可以见泥土的地方干脆做成了水泥地,干净整齐多了,省却了很多清扫打理的烦恼;再后来索性搬出去,从此告别了有园子的生活。

没有了园子,我开始怀念园子。还好,单位里园子还是有的,我还可以在工作之余看一眼以解相思之苦。然而,我从来没觉得那是一种鉴赏或是品味,因为我害怕园子四面的高墙。那些坚硬的墙壁不是折断了我的视线,就是囿住了我的思绪。

我真正感受到了,当一个园子只有蔬菜瓜果,我们的工作和生活就已经平淡乏味了。

篇9:菜园小记生活散文

菜园小记生活散文

休息日喜欢去小区后边的小菜市场转转,看看。那些新鲜的蔬菜,水果,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任人们挑选。听着菜贩子高高低低的叫卖着,声音粗细不同。买菜的人,挑挑拣拣的,挑选着自己喜欢的蔬菜,看着他们认真的讨价还价。心里感到踏实,烟火味扑面而来。

最喜欢驻足停留在那些卖自家种的菜的菜摊前,他们的菜,品种单一,就在路边摆那么一点,或者新鲜的黄瓜,或者是刚摘的豆角,也许是一把嫩绿的小葱,他们自己家的小菜园里种的,自己吃不完,抽空拿到市场上卖。那些菜都是刚从地里摘下了,鲜嫩水灵,虽然大小不一,可是带着新鲜的泥土的味道。卖这些菜的大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人,他们不会用微信,不会用支付宝,只会收现钱。买他们一把豆角,几棵小葱,几块钱。年轻人一般没有带钱的习惯,听说不能手机付款,往往会把挑好的菜放下,走开去大的菜摊上买菜去。卖菜的老人也不觉得失望,把菜重新整理好,继续守着,等着人来买。

来到城里也习惯了手机付款,身上经常不带钱,为了买他们的菜,特意留点钱在身边。每次买菜都爱去买一点他们的菜,听着他们夸张的说着自己的菜多么好,自己种的,没有农药,没有施一点化肥,无公害的绿色蔬菜。

就那么听着微笑着,心里却想起了自己的小菜园。也许那根本不能叫菜园,只有小小的几个畦子。种着当季的蔬菜,春天是菠菜小葱,夏天是豆角黄瓜,还有几棵茄子,辣椒,西红柿,秋天呢,当然就是白菜萝卜了。虽然小,种不了多少菜,可是也够吃了。

当漫长的冬天过去,春风一遍一遍地吹拂,大地开始消融解冻。在家里猫了一个冬天的人们开始在田间果园里忙活着,给返青的小麦浇水,给果树施肥。门前的小菜园,也不能冷落了它。抽空把地用镢头,或者铁锹翻一遍,弄平整了,施上点有机肥。整出几个整齐的菜畦子,等时候一到就该种上点菜。最先种下的是菠菜的种子,菠菜是不怕冻的,虽然早春时节经常下霜,菠菜是不用为它担心的,下霜奈何不了它。在阳光温暖的午后,洒下一点菠菜的种子,轻轻地用泥土覆盖,就静静地等待着它发芽出苗了。

菜园的周围插上一排细细的枝条,做成围栏,阻挡着不让鸡,狗,猫的进入。围栏的外边栽着月季花,红的,黄的粉的,还有大丽花。月季是每个月都开的,那么美,那么香气馥郁。不用费心,就开的那么灿烂,那么让人喜欢。春天的月季开的最大,最香,最美,春天以后虽然也开,却不再那么美,那么香了。大丽花是在夏末秋初开的,花朵也是那么的美,可是没有香味,也许它们也是有香味的,可能太清淡,没有感觉到。

菠菜种下的时候,月季花还没发芽呢。每天早上都喜欢到小菜园里去看看,看看播下的种子发芽了没有,看看月季花发芽了没有,看看月季花附近哪有空地方,可以栽下棵别的什么花。一天一天的时间过去,菠菜发芽了,露出嫩嫩的细叶,月季花也发芽了,那带刺的枝条上绽出了,一片片叶子。心里就有一种细细的喜悦涌起,盘算着时节,是不是该种点别的。

清明节过去,小菠菜已经绿莹莹的一片。一早一晚给它们浇水,挑着大一点的间着吃,每回间一小把,做面条,做疙瘩汤,起锅的时候放进去,鲜嫩可口,唇齿间都是菠菜的鲜香。这时候该播下豆角种子,黄瓜种子了。有时候也会把黄瓜种子,豆角种子提前放在容器里泡开,让它们发芽,等它们发出芽以后再种下,这样种出来的黄瓜,豆角苗能保证出芽率。大多数的时候懒得费心,就直接种下种子,也一样发芽出苗,不过要晚几天。

清明节到谷雨这段时间里,正是种瓜种豆的好时节。去赶集,就有许多卖菜苗的,茄子苗,辣椒苗,西红柿秒,每样都买几棵,栽在小菜园里。到了初夏时节,小菜园里不再是光秃秃的了,黄瓜,豆角都爬上了专门为它们搭的架子上。茄子,辣椒,西红柿,也都长得特别精神。黄瓜开出了黄色的小花,豆角也绽开了或白或粉,或紫的花朵。旁边的月季花开得如火如荼。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小菜园里,去看看黄瓜,豆角长了没有,看一嗅嗅月季花的香味。拔几棵长在菜旁边的青草。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当黄瓜藤上结出了第一根黄瓜,豆角蔓上结了细小的.豆角,心里的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茄子开出了淡紫色的小花,辣椒的花很小,却是白色的,西红柿的花也不甘落后的开了,花谢就结了果。每天早上起床后的内容就又多了几项,查看茄子,辣椒,西红柿长大多少,随手摘下嫩绿的黄瓜。不用洗,就那么咔嚓咔嚓地咬着吃。刚摘下的黄瓜,入口带着清凉,脆生生的,有着与众不同的清甜。摘一把豆角,把几棵小葱,早晨的菜就有了。

入夏,菜长得特别快,第一茬黄瓜,豆角还没吃完呢,第二茬又长出来了。自己吃不完,就送邻居,谁想吃拿去吃,不吃就老了。黄瓜豆角,正旺盛地长着,茄子辣椒也长大了,可以吃了,西红柿也是一天一个样地长着。一不留神就红了,最喜欢吃自己栽的西红柿了,喜欢那股酸甜的味道,生着吃,炒着吃,都回味无穷。

时间就在菜的生长里流逝着,豆角,黄瓜都开始败势了。秋天就快到了,立秋到了,早春种下的黄瓜豆角,都停止生长了,把它们连根拔起。腾出地方种白菜萝卜。种下白菜萝卜的同时,也会种上点秋黄瓜,秋豆角,它们在这个季节里长的一样茂盛。都是种菜入绣花,得下功夫菜才能长的好。别的菜没觉得,白菜萝卜,是真的下大功夫,才能长出好的菜来。

种白菜萝卜的时候,虽说立秋了,可是天气依然炎热,一不留神那刚出苗的白菜萝卜就被烈日晒蔫了,或者来一场大雨,那弱小的菜苗就被雨水冲走。还得重新种,哪一年不顺了,白菜萝卜得重种好几回。白菜萝卜小苗的时候不好管理,等它们长得大一点了就省心了。按时除除草,浇浇水,捉捉虫子就可以了。

当秋风一阵比一阵冷冽,秋雨一场比一场萧瑟的时候,菜园里所有的蔬菜都被,风霜打蔫了,只有白菜萝卜依然绿油油的,继续生长。初冬时节,菜园里只剩下白菜萝卜还在那里,根高高挺立在枝头的柿子守候着,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而今为了生活,离开了家,离开了小菜园,那些月季花依旧开得火热,小菜园却是荒芜了,成了心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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