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园的老人伤感散文

时间:2023-07-27 03:37:20 作者:采蘑菇的小仙女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采蘑菇的小仙女”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蓝园的老人伤感散文,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蓝园的老人伤感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蓝园的老人伤感散文

蓝园的老人伤感散文

他说:“蓝园的老人,多的是快乐,很少忧伤”。

他,不是老人,不会读懂老人,我说了,他也不会相信,直到他老了,也就像我一样,来回答不是老人的提问。

也许,老人的经历和处境不同,不可能都是一模一样,但对于不可逆转的生命的留恋,大致都差不多。

人老了,标志着你的生命就要结束了,你的爱,你的恨,你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属于你。你将去到一个茫然无知的'世界里,这是一段困惑、恐惧和无奈的路程,我管它叫“黄昏路”

黄昏路很短,它是人生舞台的闭幕式,是人生交响乐的尾声,是长篇小说的编后语,也是灯尽油干最后爆发的那个火花。

尽管晚霞多么灿烂,灯花朵么耀眼,那都是最后的晚餐,都知道歌舞谢幕,筵席结束之后,是人生的终点,是一个谁也逃不了的结局,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不是不敢想,是不愿意想,想了也没用,所以就不想,因而在黄昏路上,多了些歌声,少了些哀乐。

孩子的心是天真无邪的,中年人的心是乐观向上的,成年人的心是拼搏进取的,而老年人的心是复杂的、沉重的。

面对日益增多的或者脱落的白发,面对日益苍老的或者干枯的面颊,面对日益蹒跚或者艰难的步伐,面对日益衰弱或者多病的身躯。他们能想些什么?能不怀念那如花似月的美丽?能不怀念那生龙活虎的岁月?能不怀念如火如荼的爱恋,能不怀念那曾有过的辉煌?

这一切都已经烟消灰灭,大江东去,不堪回首。

人们看到的是儿孙满堂,合家欢乐,丰衣足食,怡享天年,谁又去窥探过老人的内心世界?

孩子们长大了,飞了,就像风筝,那根线,何曾离开过老人的手?他们在逍遥自在的时候,可曾想到那颗悬挂的心是怎样的跳动?

老伴走了,不见了,就像那根藕,那千万根丝,谁又能把它相连?谁又能把它折断?

金钱淹没不了孤独,物质遮盖不了思念。美味填不满空虚,照顾代替不了关爱。

不敢想象那归去前的痛苦和挣扎,对生的留恋,对死亡的可怕。

黄昏路上,只有咏叹来回避恐惧,只有歌唱来回避彷徨。

老人,含泪唱着夕阳红,自己给自己的黄昏路照亮一点星光。自己给自己撰写墓志铭,自己给自己谱写送葬的乐章。

在夕阳的残照里,写完自己的历史,留给后人莫相忘。

多给老人一点关怀,就是老人的最大幸福和快乐。

篇2:一件蓝布褂伤感散文

一件蓝布褂伤感散文

得到老妈病危的消息,我顾不上向老师请假就急忙跑向火车站买了当天的车票往承德赶,火车到站一刻,我飞跑下车跑向哥哥说的医院。顺着楼梯一口气爬上五楼,只见躺在病床上的老妈已经被一块白布完完全全地遮掩了起来。

见此情景,我不禁双腿一软,跪倒在病床前。老爸神情恍惚地走了过来对我说:闺女,你迟了一步,没能赶上送你妈,几分钟前,她已经走了。

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了下来,我后悔地哭喊着。这时候,我仿佛听见老妈在我耳边说:闺女,你听到落叶的声音了吗?那就是我还在你的身边。

窗外,天灰蒙蒙的,落叶纷纷扬扬杨地飘洒着。一片、两片转眼就飘出了一个凄凉的秋季。

三年前的八月十七号,老妈走了。老妈走的很匆忙,没有来得及和我说上一句话,只是在她穿了有一辈子的蓝布褂子兜里给我留下一个纸条。纸条叠得四四方方的,字迹却潦草,隐约可见纸上的泪滴:闺女,等了你好些日子的电话,你却没有给我打。试着给你拨了几次电话,却发现你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好期待我拨电话那刻,能听到那头我闺女悦耳的笑声、清脆的撒娇声、以及管我叫老叶同志!可结果每次都是期望地拨着,而每次都是失望得没有了回音。我闺女长大了、独立了、有自己主见了,甚至是不爱回家了。数着指头算计着你没有回家的日子,数着数着我都忘记了黑夜白天,忘记了吃饭睡觉。望着院子里每天的落叶,越积越多,我明显能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我知道我的时日也不多了,连日来的不思饮食,我能感觉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我估计我的血色素已经快降得没有几个。我每天支撑着来到院里,强打精神拿棍子给我闺女打下那些已经熟透了、红透的大枣。然后,我都细心挑拣过了。把那些大的、红的、饱满的,都装进了咱家的一个篮子里,用蓝格子布盖着。就等着我闺女回家,给喜欢吃大枣的闺女吃。这件蓝布褂子还记得吧?是你大姑开第一份工资撕布给我做的。我走后你千万不要烧给我!留着做个念想吧。每年我的.忌日,记得拿到我的坟前,我要穿给我的闺女看。闺女,你听到落叶的声音了吗?那就是我还在你的身边

老妈留下的这件蓝布褂子,是老妈三十七岁的时候,东北大姑第一个月开工资,送给老妈的礼物。老妈嫁给老爸的时候,老爸刚刚东北工学院毕业。奶奶一共养育了六个儿女,而老爸位居家里老二。老爸从小学习刻苦,奶奶又比较偏爱爸爸,所以就一直供老爸大学毕业。大姑位居家里老四,老爸和老妈结婚的时候,大姑还正在上高中。大姑是个漂亮的女孩子,高高的个子,非常聪明。一直学习很好的她一直希望自己能上大学考医学院。但按照爷爷奶奶的意思,大姑上完高中,就不打算让大姑再上了,直接找个好人家嫁了算了。家里仅有的一些钱,还要供大姑上面的我的老叔他们把大学上完。那时候,爷爷已经给大姑定了一个亲,说是前院老于头在城里做买卖的二儿子。为此,大姑偷偷给老爸和老妈发了一封信,信中写到:亲爱的二哥二嫂。你们好吗?今去信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我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但是爸爸和妈妈已经告诉我不让我去参加高考,让我高中毕业就嫁给于家二儿子。你们也知道,我打小就渴望能上大学做个医生,我的学习成绩也一直不错,我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嫁人,我还想把学上下去。你们能帮帮我吗?老妈看了大姑的来信,急忙对左右为难老爸说:你麻溜的去单位给咱爸妈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咱们供孩子她大姑把学读完,去信恐怕是来不及了。

老爸听了老妈的话,急忙小跑着来到单位,给东北的爷爷挂了电话。并告诉他们:坚决反对我妹子放弃学业,反对那么早嫁人结婚!如果妹子考上大学,我们供她。钱的问题我当哥的解决!也别说老爸的话还真管用,爷爷听了老爸的话,不再阻止大姑复习考大学。大姑也很争气,以596分的好成绩,考上了哈市的一所医学院。

从此后,老妈辞掉了医院挣钱少的护工工作,去了离我家很远的一个沙子社上班。沙子社的工作几乎都是男人干的活,每天老妈四点就起床和那些大老爷们一起起搬大石头、筛沙子、抡大铁锤,砸石头。一块五六十斤重的大石头,老妈每天要不停歇地搬上七车,筛沙子要筛四拖拉机。每天四点出门,晚上七点才能到家。挣的钱妈妈留一少部分添补家用外,剩下的全部邮寄给东北上大学的大姑,全力支持大姑完成学业。老妈每次从沙子社回来,都会累得吃不下饭,躺在土炕上脸色苍白。晚上睡觉有时我会听到老妈不停地哼哼声,老妈的胳膊、肩膀上,每天都会贴满膏药。

一个炎热的夏季,呆在家里无聊的我,好奇地幻想着老妈在工地上干活的情景,于是就偷偷地跟着老妈身后来到老妈干活的工地。工地上,太阳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热量献给了干活的人们,它的热情几乎灼伤了我的肌肤。我看见老妈在工地上辛苦地搬运大石头,筛着沙子,和男人一起抡着大铁锤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一股脑如密集的雨淌过她的每一寸皮肤,黝黑的皮肤如男人一样闪着红光。我还看见老妈干裂的嘴唇,苍白的脸几次趔趄着,几次险些摔倒。那一刻,我早已黯然泪下。我多想跑上去为老妈递上一瓶水,但我却没有勇气。这样的她,愿意让我看见吗?!

眼前浮现出无论春夏秋冬,每次老妈从工地疲惫回家,我和哥哥都会围上前去,闻到老妈身上有股刺鼻的汗味。我都会和哥哥情不自禁问老妈:老妈,你们干活一定很累吧,要不然每次回来,你都身上都有这么难闻的汗味。老妈听我和哥哥这么问,都会赶紧一边脱下那身上工地的衣服,微笑着故做很轻松地说:老妈干活可不累,每天上班,就帮工人打打水,你俩就别瞎操心了。

每到每月八号工地开工资的日子,老妈都会细心地数着一张张的零碎票子,拿出几张递给奶奶,然后小跑着去我家前面的邮局给东北大姑寄去。有一次,老妈竟然晕倒在工地上,被工人抬着送进医院。一检查老妈由于劳累过度,吃的又不好,本来就严重贫血,血色素只剩下几个。医生的建议让老妈在医院住上些日子,待血色素恢复正常再回家。可是老妈却坚决不在医院住,老妈还说:我这要是在医院住上了,她大姑的学费就交不上,我答应她大姑把大学上完,我就一定不能说话不算数。在医院打了葡萄糖回到家的老妈,休息了一个晚上,早晨天不亮就又去了工地上班了。

在老妈老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辛苦劳作支持下,大姑终于学业有成,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毕业了。那一年老爸也涨了工资,家里老叔也找到了工作。老妈在我们一家的强烈抗议下,终于答应上完最后一个月的班,等开了工钱给大姑邮寄去就不再去工地上班了,但不幸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一天老妈说: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我在坚持一天把这个月上满。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晌午的时候,沙子社上班的王大婶,慌慌张张闯进我家告诉我们说,我的老妈在工地抡大锤,砸石头干活的时候,没想到被后面甩出的大锤砸在了腰上,伤势严重,已经被人送进了医院治疗。听了这个消息,奶奶哥哥和我急忙跑向我家前面医院。

老妈此刻正躺在医院的二楼病房里,只见她的病床高悬着,全身缠满绷带。老妈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汗水泪水混杂着不停地流着。我和哥哥扑向老妈怀里喊道:老妈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老爸手里拿着一个单子皱着眉走进病房说:你们都回去吧,别在这添乱,我一个人在这就行。奶奶哥哥和我回到家,邻居邹娘跑了来说,大姑来了电话。我飞跑着来到邹娘家,对着电话就哭了起来,并说:大姑,你快别让我妈给你邮钱了,我妈为给你邮钱都被大锤砸伤了,险些没命!大姑在电话那头听我那么说,急忙急切地问我说:妞,别哭。我二嫂咋了?严重不我哭得很委屈,没有听大姑在说什么,我就放了电话。

没过几天,东北的爷爷、大姑,还有老叔就来到我家,并急匆匆去了医院。

老妈躺在病床上,看见大姑和东北亲戚走进病房,当时就急了她喊道:孩子他大姑你们这是要做啥?本来家里就没钱,大老远的路费要花多少?他大姑怎么没上学?这学可不能耽搁呀!

大姑见到老妈一刻,眼泪流了出来,她疾跑几步,跪在老妈的病床前哽咽地哭着说:二嫂,你一定很疼吧,我要知道你为我每天都去沙子社干那么重的体力活,供我念大学,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我上了四年大学,你受了四年罪

爷爷也狠劲地跺着脚说:都怪这死妮子,非要上什么大学,你倒是上了大学了,你二嫂为你险些没命老妈急忙拽着大姑,嘴里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事不能埋怨她大姑,都是我没注意。

老妈还问大姑:眼看就要毕业了,工作找好了没?

当大姑告诉老妈,工作已经找好去一家医院当药剂师的时候,老妈高兴地笑了。

老妈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就提出回家养病了。大姑和爷爷老叔回了东北后,大姑也去了一家医院上班。几个月后,老妈的腰伤也逐步见好,临近过年,大姑从东北给老妈邮寄来一个很漂亮的包裹,里面是大姑开了第一份工资,给老妈去商店撕的当时时兴的蓝色涤卡布,给老妈做的蓝布褂子。记得老妈打开那个包裹,脸上都笑开了花。只见她把蓝布褂子穿在身上,不停地照着镜子,反复地转身、后退、行走,就如一个走在舞台的模特。满足地说着:看,他大姑第一个月开支就给我做了这么漂亮的褂子!

大姑送给老妈的蓝布褂子,从此后伴随着老妈的每个年节。因为平时老妈不会穿上这么奢侈的褂子,只有在家里有个高兴事以及年节的时候,老妈才会穿上它。

随着我和哥哥的逐渐长大,我也和大姑一样考上了医学院。每次我从学校回来,老妈都会去离家很远的车站接我,每次她去接我,都会穿上这件她喜欢的大姑送的蓝布褂子。头发梳的溜光,站在车站站点向我挥着手,叫着我的名字。

老妈留下的这件蓝布褂子,我一直都留在我的身边。每年的八月初二那天,我会脚踩莎啦啦作响的落叶抱着这件蓝布褂,去老妈墓地。我会把那件蓝布褂披在老妈坟头,我会拥抱那蓝布褂覆盖的墓地,就如拥在老妈温暖怀中。泪水喷涌而出的同时,我会对老妈说:老妈,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您出殡的日子。您的不听话的女儿来看您了!还记得这件蓝布褂吧,我给您带来了,您穿在身上还是那样漂亮。您住的地方有镜子吗?您快照照看

泪水如雨滴一样喷洒而下,枯黄的落叶在这个时候,也一片片洒落在老妈家的四周,我的身边。我的耳边再一次响起老妈熟悉的声音:闺女,你听到落叶的声音了吗?那就是我还在你的身边。

篇3:夕阳与老人伤感散文

夕阳与老人伤感散文

这是两间坐东朝西的小屋,坐落在两条乡间小公路十字交叉口的东北角上。夕阳用尽自己的全部热量,照耀着这空旷原野上的小屋。屋前,一位年已古稀老人,穿着一件很旧绿色军大衣,抄着手,坐在小屋前,闭幕养神,享受夕阳给他带来的的温暖。

这两条乡间小路已经铺成水泥路面,连接着三里五乡的好几个村庄,也是这几个村庄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80年代,村里一个很有眼光的人相中的这块地方,在这里盖了两间小屋,开了一个小小的蜂窝煤厂,从此,附近村庄的农民就改变了在夏季用柴火做饭的***惯,家家户户都有了小小的蜂窝煤炉,做饭很方便。蜂窝煤厂的生意也是越做越红火,新压出的蜂窝煤,没等移下传送带晾干,就被久候的买煤人搬到了自家的小推车上。红红火火的生意也让这两间小屋充满了生气,每天到这来的人很多:白天,买蜂窝煤的、没什么事带孩子玩的、闲聊天的.;夜里,乘凉的,看电视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总之,这里很热闹。

优越的生活环境让这家的孩子 度过了一个让同龄人非常羡慕的幸福童年。钱,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许是因为有钱吧,这家的孩子不学无术,但终究娶了媳妇,有了孩子。但是,还是本性难改,让自己很年轻的生命因为酒精结束在了三十几岁。媳妇带着孩子走了,母亲因为思儿过度患病西归。这个曾经很有生机的小屋里,只留下了这位年已古稀的老人……

家用电器让蜂窝煤在农村也成为了历史,这座小屋,只是提醒着过往的行人当年的故事。

“这个老人真可怜,这个画面很凄凉。”每次从这里经过,我都会这样说。“还好吧,经常有附近村庄的老人来和他作伴呢。”“那也不会天天来吧,我总是看到他坐在那里晒太阳。”每次我从这里经过,总是看到同样的画面……

空旷的原野,夕阳,老人,屋,一幅凄凉的画……

篇4:老人经典散文

老人经典散文

工作之余我独坐门口。看着街道的霓虹灯,倾听着城市的喧哗,享受着凉风的轻抚。

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后座是长短不一的木块用绳索绑在一起的木架。上面堆放着好几种爆米花,有卷筒的,还有粗颗粒的,颜色更是缤纷。那一位消瘦的老人推着它。显然他是卖爆米花的,在这富足或闲逸的人群中,似乎他这一幕有些与街道不协调,我的视线开始追随着他。可以看出他很疲劳了。但他依然慢步的前行,寻找着买爆米花的人。这时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孩上前止住了他地步伐,显然她是买爆米花的。他疲倦的面容露出了浅浅微笑,他心里有些激动。

我默默的看着他们交易结束,老人继续往街头迈步着。不出几步,他视乎感觉出我一直看着他。他扭头微笑着朝我看了过来,那是一眸向我客气示好的.眼神。看着他那历经沧桑的笑颜,很淳朴、很憨厚。当我回神过来,却没来得及回礼他一个表情,却已转身继续前行了。我愧疚着自己的不礼貌,暗怀怜悯的看着他背影。那背影抑或描绘着他生活的贫苦、艰辛,抑或书写着他对生活地坚韧不屈、自食其力。望着老人躬身曲背身影的远去!我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沉重,我内心除了崇敬之外,更多的是难过和怜悯。

想起儿时家里生活的窘迫,父亲在外跑摊,是否也这样过着艰辛卑微的日子呢?还有几年前自己刚离家学徒,不正是这样吗?可自己从未这样从容,更多的确定抱怨。记得亲属那时还教导我,要把这样的日子深深的埋在心中,以后自己才能更珍惜美好的日子。

可今天的我还记得么?恐怕不是今天这位老人的提醒,使自己觉悟早已望到九霄云外了。

篇5:蓝布衫散文

蓝布衫散文

小孙女儿刚好是在那个爱听故事的年龄,一直缠着我讲那些老掉牙的故事,而且这故事,我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忘了。虽然我的记性好实在,年轻的时候到现在都是出了名的,但是直到我在前几天遇到一个老太太,也刚80多岁,曾经我还与她是挚友,但现在,他连我都不认识了。

她只会一遍遍的问我,你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大概有五分钟就再问一遍。一会儿对着我一好姐妹相称,再过一会儿,并叫我孙女儿或者姨。

我其实在心里知道,我的这些故事已经存不了多久了,不知道几年,几天,甚至几个小时后,可能就会令我忘记一些事情,忘记的积累越来越多,可能最后就会变成一个,痴痴傻傻的疯老人。

我问,小孙女儿想听什么,小孙女就说,讲个疯子的故事吧,而是很谨慎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意思是,别让我交还没成年的小孙女儿太多,也别瞎讲什么破故事。当然,我都会放在心上,继续絮絮叨叨的给小孙女儿开始讲起故事,小孙女儿便也认真的听着。

我第一次见到阿荣的时候,我的内心就无端升起了一股厌恶。

或许是以前对他他这个人的期望过高,或许是他的外表过于邋遢。

他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类似于小侄子什么的,从未谋面,但是按照家里老刘所说的,应该是个颇为英俊的小子,按他的原话说就是,“长得可俊了,那身板儿,有十个八个,小伙子也压不下去。”但是在他来的时候,显然不像老刘说的那么好,再加上他来这是我们为他说亲事的,我还颇为喜欢女方的姑娘,更是越发看不惯他。

他来的时候是一个冬天,身上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蓝布衫,胡子不知道有多少天没刮了,显得有几分邋遢而颓废,头发里布满了头油,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头戴着一顶,里面带绒的狗皮帽子,已经脏到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了。而且并不是十分好看的灰色的大棉裤,显得他有几分臃肿,更加上这条裤子的裤脚似乎没有缝好,一直裂到小腿的跟腱,花白的棉花,随着他的步伐往我刚擦过的地板上掉落。

活脱脱像个死人。

我讲到这里心情激动,便用颤抖的布满皱纹的手,向空中挥了挥,像是拂掉蜘蛛网一般,跟他们说,“我说的这事要是掺一点假,我就??”

儿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下来听了,听到我说到这儿,点了点头,说,“嗯嗯,我们信我们信,然后怎么了?”

老刘看起来也有点一言难尽,因为估计他也没见过这个亲戚,但是听说是大学生,还是内蒙古大学,一个好大学的大学生。然后便,他自己出钱拉着他去城里,换了身干净些精神些的衣裳,剪了个寸头,好歹看起来有些人样了。

而女方名叫玲子,也是大学生,而且现在在一家很好的医院工作,不是护士,是大夫,长的人也是俊俏,只不过快接近三十了,还没有对象,于是我便觉得这姑娘这么大,也挺可惜的,便出来说媒,本来是吹的.天花乱坠,说对方是大学生有学问,估计在姑娘那儿,已经有一个十分英俊并且文质彬彬的形象了,可这么一来,那个穿破蓝布衫的阿荣更让人家看不上眼了。

约定的日子到了,虽然经过老刘的收拾,那家伙好歹像些人样,但还是绝对跟人家秀气的玲子没法比。

这哪像是能干活的人呢?

玲子一见面,便也没跟他说什么话,阿荣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便缄口不言,玲子眼里好像怨着我一样,大概她也早就觉得这样的人配不上她,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天玲子很尴尬的点了杯咖啡,而阿荣只点了杯水,很尴尬的在这对坐着喝,一直没说什么话,就连相亲最基本的问候对方的父母,薪水,或者有没有房,有没有车都没问。

这事儿当然是谈崩了。

老刘先送阿荣回去,而我便留下来陪玲子。玲子见他俩一走,便笑着摇着我的肩说,“哎呀,芝姨啊,芝姨。”意思就是我怎么给她找了一个这样的人啊。

这个故事的结尾,我很简单的告诉那些听故事的人,阿荣最后疯了。

我儿媳很小声的问,“疯了?”

我回答她:“嗯,疯了。”

阿容家有个底,他爸其实还是个党员,工作不错,薪水也不错,不过他妈在生命中的最后几年,彻底疯掉了。

而他据说是在,大学里谈了一个很好的女朋友,都快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了,最后在毕业的时候把他甩了,他还找不着工作,他认为自己明明是在一个挺好的大学读出来的书,为什么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老刘叹息一声,说,“什么样的人在什么样的大学度过,还是什么样的人。

在最后的最后,据说他和他的疯老娘葬在了一处墓里,后来阿玲找了个做金融的挺能干的人做先生。

我虽然在心里是厌恶着阿荣的,但是多年后再提起这个故事,莫名有几分替他伤感之意。儿子在前几天也给我看了,阿荣的大学时候的照片,也是个挺精神俊俏的小伙子,照片上,他搂着她,那个长得好看的女朋友,笑的很开心,就像照片上那一轮夕阳一样。

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杨绛所说的那种,幸运的人对不幸的人的愧怍吧。

小孙女儿倒是没什么反应,估计也觉得这是个老掉牙的套路故事,而且这个年代的孩子普遍对相亲没什么感觉,在听了一半儿的时候便出去跟邻居家的孩子玩儿电子游戏了。

我笑了笑,觉得我这还是一个孩子的天性,终还是没有泯灭,估计也算是一个结局了吧。那些破烂故事,总有一天将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之中,不再有人会问津吧。

如果在听过这个,故事的人,也失去的时候,还有人会为一个疯子怜悯,因为这世界上的疯子千千万,有凄惨的,也有平凡的,学会,有精力,会怜悯每一个疯子,去照顾到每一个故事,去思考每一个故事背后的人。

我啊,老了,自己的故事不能存放太久了,只是希望能将这些故事再存个十年八年,活的比我长,便满意了。

篇6:初中散文:蓝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抱负。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愿望。

但是,如果不去做,

随着时光的流逝便会消失。

让我们去做吧!

篇7: 蓝颜散文

蓝颜散文

已记不清初次见你是什么心情,应该是互相没有好感。不过后来我们关系特别密切。

上英语课的时候,我腰杆挺得特别直,只为了替你挡住老师的目光扫射,你可以安心地涂涂画画或干脆一睡了之。下课的时候,你会从后面伸出脚来踢我的小腿,我愤怒地转身,你慌忙解释曰:“按摩。”我对你毫无保留,其实也无需每天和你交流什么心情感受,朋友三年从没抱怨“你怎么就不懂我”。我们每天叽叽喳喳、唧唧歪歪,说着各种闲话废话,若要举例,最狗血的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周三,我的“好朋友”来了。焦急地、习惯性地、未加任何思考地转过身。

“哎,你有没有卫生棉?”

“……有,你需要的大小、颜色是什么?”

看见你的坏笑,才醒悟到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人啊这是,被你的“真心实意”给狠狠地愚弄了。我的嘴角无力地抽搐着,憋出一句:“滚!”相信那声音绝对是洪亮得连在走廊上巡逻的教导主任都神经大动。

中午回到座位,抽屉的最里头整齐地码着两包红的、紫的,一看就是你干的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你趴过来告诉我:“我从来没买过,也不知道哪种,就两种都给你买了。”我当即想给这大神下跪膜拜了,只可惜我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个泪流满面。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大事小事你为我做的太多了,让我这种喜欢享受的人乐得只顾呵呵笑。现在知道一些事情,明白其实那时的你像用了一个隐形的笼子,把我和一切的邪恶痛苦隔离开,甚至让我有点任性地“为所欲为”。

印象深刻的是初二的夏游,在某景区,炎日当头,我抱着相机乱窜,一个劲儿地猛拍,几近中暑。人造湖边的长廊里摆满了收费的桌椅,你付钱租了一片阴凉,打电话催我过去,玩心大发的我当然拒绝,干脆不再接你电话,听你八婆一样的唠叨。边走边拍,兜兜转转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惊喜地发现整面整面墙的印度绘画。突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拿去!”你塞来一把崭新的伞。

“干嘛?”

“拿去带啊傻!叫你去坐你又不去。”

你一脸心思地离开,我拍下你的背影。

多好的时光。

后来临近大考,我们从前后桌变成了隔壁班。有天下课,你跑到我的位置旁边,大声朝我吼过来:“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你是一秒不见如隔三秋啊!”理智的我还是看见了周围那些惊诧的目光,我推开你张扬挥舞的手臂,一脸嫌弃的表情。

“口水都流出来了大哥,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我决定了――”你满面春光。

“什么啊快说。”

“我爬也会爬上你要考的`高中来陪你。”

莫名感动,荒废了两年学业的你。尽管我知道你会继续荒废下去,事实证明也是这样,全凭我对你了如指掌。

班里某人觉得我们关系有猫腻,告状到班主任那里。

“你们关系很好吧?”那位大腹便便的老师试探性地问。而你显然没有察觉危险正在靠近,多亏了你脸皮厚。你响亮地回答:“是啊老师,以前我们就很好了,她……”我倒吸一口凉气,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你滔滔不绝地告诉他我们那“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友情,丝毫不觉这在一个思想顽固的中老年人眼里,已是多么的令人发指。

结果是,我花了整整两节课的时间,只为向他说明:我们没有早恋。早就被遣回去的你至今仍不知道这件事。你也没必要知道,三年过来,你为我善后的事情和这件比起来,都让我无地自容。

而你对我保证过的事里唯一没有兑现的就是:你没能够坐在同一个学校陪我,而是坐在另一个相隔甚远的学校自由潇洒。

一路走来,有许多人误会了我们,可我感谢不理解的他们没有一棍子打死我们的关系,当然也庆幸我有这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三寸不烂之舌,多次辩解,更是该夸奖你的保护,让我远离那些黑暗。

很喜欢独木舟的一句话:无论以前,现在或是未来,我都不会是你喝醉时突然叫出口的名字,而是和你谈天说地、陪你成长的女子。

我们的感情,不是爱情,超于友情,接近亲情。

你是我蓝颜。

篇8:有关写老人的伤感散文:孤独的老人

他走了,就如他来世时一样,静悄悄地来,离世时也是那样的安静。他,平凡的就像是一张素纸,人生的画卷没有抹上一笔让人灼目的丰功伟绩,只是,我们千千万人群中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人的其中一员。

他,出生于一个南方的小县城,祖祖辈辈都是日出而出,日落而息,耕耘不止于他们命根子土地的农民。在牛衣对泣物质绝对贫乏的时代,他们夫妇拥有了一个唯一的儿子,倾全家之力,培养孩子成材,儿子也争气考上了名校,毕业后学校推荐他一个去美国某大学留学的名额。正逢那时城市建设规划的扩大,他家的土地被列入了规划内,政府的补贴款,足够他们一家下半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权衡利弊后决定送儿子去美留学,他们夫妇从此从田地里解脱了出来,过上了悠闲的生活,他儿子学成后留美定居,一家人过上了人人都羡慕的幸福生活。

过上了惬意的生活他,把干农活时的精力,专心地用在了踢键子技术的研究上,终于,功成名就练就了一脚踢键子的好功夫,于是,人们冠以他“教练”之称谓,起初,有点不习惯,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坦然受之。

那年,因登山的缘故,我顺理成章的加入了他们的登山组织从而认识了他。本组织不时的定期组织大伙AA制聚餐,他都带着阿姨俩人一起参加。由于,经济上殷实、有闲余时间和加上为人热情大方,他,总是最活跃、最引人注目的一员,那段时光在我的印象中,他是充实、快乐的。

前几年,他的儿子添了个孙子,他们家与东北的亲家达成默契,每户轮流去美国照顾孙子半年。加之个人的原因,后来我鲜之去登山,我们之间就疏于联系,惭惭的少于遇见,只是,不时的从他的微信中得知,他在美国和国内的大致情况,温馨的画面让我为他家的幸福,感到欣慰。

一天,从朋友圈看到了他家阿姨去世的消息。去他家看望他时,发现,原本一头乌黑头发的他,一夜之间换上了白发苍苍,人老了许多,心里瞬间涌上了说不出口的酸楚,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他,从此,朋友圈再也没有出现他的消息,近年忙的缘故而忽略了他。

再一次相遇他时,是在去年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在公园的一个亭子里避雨时,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期而遇了。他,手拿着一支拐仗,倦缩在一个黑暗角落里,一言不语在那孤怜怜的独自呆着,不时拿出手机翻看,或许他这时在等候着一个问候电话吧?这是一张很熟悉的脸,这不是“教练”吗?他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来,眼光中闪过一丝的亮光,随后又消失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痴呆的老人,另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判若两人,两种模样让我的记忆无法重叠。努力与他交流,他总是独自寡言以待,看雨下个不停,就叫上了一辆嘀嘀车送他回家,他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途中雨停了,在他家门口昏暗的灯光下,那被拉长步履蹒跚的背影,他的身躯更加佝偻了。

以后在公园里,经常在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遇上他。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拿着手机在慢悠悠的行走着或独自静静的靠在椅子上,双目呆滞着看着远处,似乎在等着什么,召呼他时只是裂裂嘴巴,又独自慢吞吞不断地绕圈着或静静坐着。从旁人哪里得知,前几年经常看到他与老伴经常在此处散步,老伴去世后,儿子本想接他去美国养老,性格固执的他坚决予以拒绝,风雨无阻每天同一时间出现在此散步。或许,他是在寻找逝去的温馨的画面,也许是在执行他对她爱的承诺吧?

去年的一个秋天的傍晚,晚霞落在了西边的山坳里,同时,也映红了公园那片树林,此时的树林异常的宁静,只有沙沙的的落叶声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这时,林中的木椅上倚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脸上露出了安祥的、开心的微笑。他,睡了永远睡了,到天国去寻找他的爱人去了,愿好人都有好梦!

近年来,路上遇到孤行步履维艰的老人越来越多,他们将走向何处?想到这里,我的心越来越沉重……

作者:一叶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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